【资料图】
2007年出版了我的第一本画册,《徐浡君油画》,画册是由我的老师郝维平先生作的序,洋洋洒洒2000字有余,给我最深刻的也是最大的感受是,如同雪山般的刚毅、坚毅、力量般的雪山精神,那直插云霄的、如尖刀般的力量,既是雪域精神,亦是鼓励我往前走的勇气。
画册里的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我自81年首次进藏的写生和创作,至今也让我万难抹去。
但是,今天我的经历长达40余年的艺术实践和对多种文化的汲取,个人游历,以及从个人精神资源重新改造、否定、反叛,已从原来对艺术的单一认知,逐步走向一个多元并锁定、探索、深耕并建立了一些有自己艺术语言体系的作品,主要体现在观念性和技法层面,使作品具有极大的个人识别度,并有可追溯其文化属性。
那是什么力量又让我非要回去重塑“曾经”?因“曾经”的我是极其“大众”的一员,之所以是“大众”,就是艺术语言程式化或者模块化。从大了说亦是统一或是正统的表现手法,及单一的写实和现实主义思维和表现手段,粗略一想,可能是无法抗拒大自然的力量吧。
每每当我回忆起1981年初次踏入桥头(今天改名叫虎跳峡镇),这个小镇是何等的非凡,它是青藏高原与云贵高原的地理分界线,是通向天界神川的开始,是踏进青藏高原的第一步,是英国作家詹姆斯•希尔顿《消失的地平线》里笔下的神性的香格里拉的重要华章,是一个懵懂青少年神往的高原大地,是后来数次走进藏地高原采风,以及在迪庆的短暂工作中受到自然科学的浸染,以及对藏传佛教的了解,让我义无反顾的决定“回归”。
我有理由相信,坚定的信念和后来的我精神意志接受常人不知的“养分”或者“肥料”,以及理性和个人感性的有效融合,定会开拓出超越“物象”和“自然”的新篇。
徐浡君 2023年4月4号写于香格里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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